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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怒气冲冲,对着哭哭啼啼的荣氏大骂道:“你看看,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居然敢拿绝食来威胁父母。
老子就要看看,他能饿到几时,为一个女人自断前程……哼哼!
庶子就是庶子,才区区一个举人就得意忘形,真是无用之极!”
荣氏心疼,抱着路攸痛哭:“儿啊!你爹是铁了心不管我们娘俩的。
你妹妹已经出嫁,现在只有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你要是有个好歹,娘可就活不下去了。
儿啊!你可不能再抛下娘不管了。”
路攸早饿得头昏眼花,听到这话,只感觉浑身冰凉。
他对江团心悦有之,但也没到生死不渝的地步。
这只是一个被压制十几年的自卑心,在对自己在家里重要性的试探。
他三天绝食,父亲路远除了冷嘲热讽,并无温言开解,口中说的都是前程颜面。
三天一过,路攸终于开始进食,他此时已经明白。
现在自己即便有举人功名,在父亲路远的心目中。
即便饿死,都远远比不上他的脸面重要。
路攸知道,要想让这个冷漠绝情的父亲在自己面前低头认错,除非自己身居高位!
从巩密县到新北府,距离五百多里,现在已经是秋风萧瑟的季节。
出巩密县才行三天,就是黄叶漫漫,再难见绿色。
江团探头出车厢,跟骑马走在旁边的周四平说话:“周四哥,赵郎中是一直都在新北府?”
周四平点头:“赵郎中在新北府城又开了一个医馆,平时施药济世,在当地名声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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