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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满腔的爱意换来对方连朋友都不愿意做的结局。
眼泪疯了般的往外涌,额头冒出珠子般大小的冷汗,有人想要救我,在我耳边不知疲倦的呼喊我的名字。
可我狠狠的陷在梦里,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睛。
“木北,木北,你怎么了。”
“木北,木北,你配吗?”
两个声音重合,一个是梦里的,一个是枕边人的。
撕裂,破碎,没有伤口的疼痛,我难受得闷哼的叫了出来,才得以挣脱出梦魇。
醒来时,我已经哭得枕头湿了一大片,口干舌燥,房间里的灯光晃的我头晕。
不对,不是灯光晃的我头晕,是枕戈抓着我不停的摇,摇的我头晕。
“怎么了。”枕戈凑到我面前,很担心的问道。
我回答,“做噩梦了。”
“做什么噩梦了,把你吓成这样。”枕戈问。
我回答,“忘记了。”
“你经常这样吗?”枕戈问。
我回答,“嗯。”
“是同一个梦吗?”枕戈问。
我回答,“嗯。”
“每次都像现在这样在梦里又哭又闹吗?”枕戈继续问。
我回答,“嗯。”
枕戈还想问些什么,我打断他,委屈兮兮的说,“我好渴,好想喝水。”
“我去帮你倒。”枕戈起身去客厅帮我拿水。
那团不成形的梦,困扰了我三个多月,就在这几天才稍稍露出了它的面貌。
爱而不得,欲望,加上自私,混合一起久久的闷在心里,经时间催化便成了这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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