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行老又小心翼翼将其中利害关系说出:“寻常人开不起赌坊,能开赌坊的这背后都是大佬,都是有大靠山的。你这生意,做好了便是与人家抢钱,做输了便是自己赔钱。与人家抢钱,别人岂能叫你好过?到时候寻你仇,我们可顶不住,横竖都不痛快。”
“不若莫要惹事。”吴行老也谨慎了些。
慈姑笑眯眯:“便是要惹他的事,且看它如何。”
李麻子世代是汴京城里的小市民,打些零工过活,他家里略微有些薄产,本来只是个顺从良民,谁知道喜从天降,交引库要新建一座新库房,征用了他家一道荒废了的院落,给了他一千两银子的赔付。
从天而降这一笔资财,李麻子晕乎乎还未反应过来,他身边就忽得多了许多人,将他当作弟兄,义气十足。
汴京城里许多这样的“闲汉”,能写会画,会音律懂美酒,专门陪侍这等富贵公子,是以李麻子并未生疑。
这些所谓的闲汉兄弟先是与他一起吃酒肉,自己买了酒肉请他吃,李麻子白吃白喝了几顿饭,原本的警惕心也下去了,只觉得这些人是天上地下难遇的知己。
吃得痛快之时,他们在席间又拿出骰子来,几个人吆五喝六玩几把权做喝酒助兴。
李麻子不会摇骰子,他们便仗义教导:“来,我教我兄弟。”
那骰子玩得最简单的玩法,瞧大小,开出来是大就不用喝酒,开出来是小便要喝上一杯,非常有趣,渐渐地,他们吃饭喝酒便以这骰子为主,吃饭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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