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窈在自己面前流泪的次数极少，除了第一次他强要她的时候留下的眼泪，一直到刚才，还从未留下眼泪。

她不想在穆昊天的面前哭的，可是不知怎的，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连一点预兆都没有，让她连想要逼回去的时间都没有。

方舒窈没有在哭，而是继续说道，“在和你结婚之前，我曾经想过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吗？”

自嘲一笑，方舒窈说道：“外界传言你温文尔雅，我曾经想过，即使你心中有了佳人，我不打扰你们的感情，只静静的站在你们发现不到的地方，我们还是可以和睦相处的。”

可是婚后的一切，打破了她的念头，也让她明白了自己当初的想法有多可笑。

结婚已经有半年之多了，这半年多来，方舒窈感觉自己已经把这十九年所受的伤害都受完了。

“穆昊天，我好想……”方舒窈还想在说什么，穆昊天已经抢先一步，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这一次，穆昊天的唇就只是落在方舒窈的唇上，什么动作都没有。似乎就只是为了不让她说话而动作的。

他不想再听方舒窈的话了，他怕自己会一时忍不住，放了方舒窈。

他会放了方舒窈，但不是现在！

“我不想再听你说了。”离开方舒窈的双唇，穆昊天大手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方舒窈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方舒窈像只无忧无虑的小鸟，明知道他身边带着一只藏獒，却还是说出了惹火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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