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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很是危险,洛裳也像是被人灌了麻沸散一样,不能动弹。
萧镇的衣袖忽的一甩,木屋的门便被这突袭的力道一推,瞬间阻挡了外面所有的视线,整个小木屋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声。
他的唇终于从她那仿若白天鹅一样的脖颈处离开,而原本白皙一片的肌肤上已经被种上了一排的草莓。
“很快要吃饭了,你不要胡来。”洛裳看不见,但是她能想象到,在她的想象中,萧镇的牙齿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凑在她的肌肤上。当门关上的时候,她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担心,因为这男人现在跟疯子几乎没什么区别,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我们以前没少在白天做过。”萧镇声音沙哑的道。
洛裳:“”鬼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镇贴着她,那压抑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脖子上,以至于快要将她的脖子给瞅出一个洞来了。
“裳裳,你知道吗?我刚刚恨不得就这么一口咬死你。”萧镇的手不断的摩挲着她的脖颈,几个月以来,那些让他生不如死的情绪狠狠的折磨着他。
洛裳刚要将他给推开,几滴温热的液体忽然滴落在她的脖颈上,然后便顺着肌肤滚落了下去。明明是时间最让人心软的液体,可此时就跟一把利刃一样,将她的心口豁了好大一个窟窿。
“即便我坚信你肯定能活下来。“男人的脑袋埋在她的颈项处,他高大的身体佝偻了下来,那种藏在声音里的沙哑让人听了很是绝望:“可要是没有女儿,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见了你,我很想抱你,亲你,要你,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是真的活了下来。可我又不敢。裳裳,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谦谦君子,我是一个疯子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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