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磕头?时好不郁闷。
霍权心里?有自己的小心思,并未再多言,摆手让其退下,和冬荣聊了起来。
“冬荣。”
冬荣俯身,“奴才在。”
“坠崖后我性格大变,你可有像秦宁那样怀疑过我?”霍权紧张地看着?冬荣,后者略感诧异,“有什?么好怀疑的?”
大人性格本就难以?捉摸,又差点丧命,性格怪异太正常不过,冬荣反过来问霍权,“是?不是?秦宁的话?伤着?大人了?”
以?前的大人高调张扬,颇有为君主帅的英姿勃发,坠崖后小心翼翼了很多,冬荣从?没怀疑过面前的人另有其人,他只是?觉得大人更谨慎惜命罢了,这不是?什?么缺点,可男人嘛,总喜欢别?人称赞自己威武,秦宁那番质问,似乎像在骂大人弱不禁风得像女人,大人心里?不高兴也是?情理之中。
霍权不知?道自己诚心实意的话?在冬荣脑子里?有了另外一番理解,他招招手,示意冬荣靠近些,压低声音说,“有件事我没有和旁人说,坠崖后,我脑袋时不时泛疼,忘记了过去?很多事,我在外树敌太多,不敢叫外人看出来而已。”
没有什?么比失忆更好的解释了。
他身体是?聂凿的,秦宁真把里?衣领子掀开能?清楚看到那道疤。
他没有如?秦宁的愿是?不希望表现得热络反而露出了马脚,以?聂凿心狠手辣的行事风格,哪儿会纵容秦宁到他头?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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