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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收下它。”富江的右手移开。
一个小小的单薄圆环摆放在桌子的右边,虽然光线很暗,但贝尔摩德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易拉罐的环扣。
格拉巴这犯得是什么病?症状有些怪啊,我要是不收,他会不会直接动手?
这么想着的贝尔摩德将易拉罐环扣收到了掌心,装作认不出的样子,“这是...”
“戒....破,不,凭证。”
即便是富江,都很难称其为“婚戒”。
“什么的凭证?”贝尔摩德继续追问道。
“我们之间,那深刻的关系的凭证。”富江站直身体,狞恶的瞪着贝尔摩德。
“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虽然这听起来好像不是结婚而是结义,不过无所谓,不都一个样。
反正都是个结字嘛。
“同年同月同日死啊...”贝尔摩德用指肚一下一下的摩擦着破烂。
她的睫毛轻颤,眼皮下垂,好像因这句话陷入了某个深切的回忆。
但实际上,她慌得一批。
她想跑了,但她不确定现在跑不跑的掉。
格拉巴突然和她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目的何在?
她又不是和格拉巴关系有多么好,也不是什么出生入死的战友,仅仅只是同事。
所以已经很明显了,这多半是格拉巴不小心惹上了什么大麻烦,想临死拉个垫背的。
如果她给出了正面的肯定答复,那格拉巴百分百会掏出一把枪指着她说‘那你先去下面等我吧。’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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