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一急之下，身上便腾起一股慑人的气息，人也清醒过来。再看旁边的陶乐乐正睡的香甜，甚至还发出细细的鼾声，人家哪有乱摸他，更没看见什么杜老头。

他坐起身来，椅子齿轮也随之咯咯直响随着他的身体而调整好，端起刚才还剩下小半的冷饮一口气喝完丢进车厢里的垃圾桶里盖上。

一只烟抽完，天色也已经渐渐亮起来，只是他这辆车窗玻璃是带自动反射光线的，外面的亮光并不能透过车窗照射进来。前面的挡风玻璃也不行，不然若是打开自动驾驶功能，外面光线乱晃，也会影响到里面人的休息。

方奇看看时间还四点三十七分，又躺下眯了一会才起来，陶乐乐终于清醒过来，揉搓着惺忪睡眼看看驾驶台上的电子钟一骨碌爬起来，“我去，你也不叫我！”手忙脚乱地按亮顶灯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两人下车就在挂甲寺旁边的早点让吃了点东西各自分开，方奇开车回学校，陶乐乐回警局去。

方奇进教室之时，班级里人还没到齐，姚炼丹看见他抱怨道：“方奇，你给我的是什么破书，是颜伯谬给你的嘛，怎么是什么修炼之类的书籍啊。跟炼丹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

方奇哦了声：“我又没跟你说跟炼丹有关系，哎，对了，有什么收获没有，咱们交流交流呗。”姚炼丹没好气地说：“交流个屁啊，你纯粹就是骗我的。”

方奇不气不恼，“我也犯不上骗你吧，是你要跟我交换，我又没赖上你。”姚炼丹想想也确实怪不得方奇，本来就是他以为颜伯谬会给方奇开小灶才想跟他交换的，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也没得话说，“算我倒霉，挨了我爸一顿骂，什么也没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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