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陶乐乐便发来一份由暗夜山签署的文件，还有别动队和警察署的印鉴章，这就证明是三家联合的认可。有了这东西，陶乐乐陶乐乐就可以对方奇颐指气使，而他还毫无办法。

“好吧，我知道了。上次你调查孤儿院的事如何了，能不能跟我说说。”方奇避开这个话题，开始找一个陶乐乐一直头疼的短处问，果然，陶乐乐有些愠怒：“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吆五喝六的才很不爽啊，这么快就揭我老底了。”

其实，这件事她之所以会大为光火，就是因为事情并非是她亲自去调查的，而是杨队杨玉虎。说起来杨玉虎也挺倒霉的，刚跟陶乐乐一齐调到这边来就遇到爆炸案，教学楼下莫名生物出没这一系列事件。而且他还没有任何的出头机会，学院周围村庄出事也是他去查的，可是偏偏那次死了很多人。

杨玉虎还没能被降职，可是已经得不到重用了，虽然还挂着个大队长的名头，事实上很多事情都转成由陶乐乐负责。陶乐乐事情太多，对这个上级也许有点同情，就把调查孤儿院的事情交给他去做了。

杨玉虎虽然没有再犯错误，可是在调查事情上却一点进展都没有，盖因孤儿院身后的背景非同小可。杨家虽然算不得大家族，可是在卫津也算有一号，受到牵制也有可能。

这件事一直就成了方奇耻笑陶乐乐的垢病，刚开始时，方奇也只是对孤儿院存在于这么个偏僻的地方，还占着这么大的一遍土地觉得不可思议，隐隐也察觉到背景不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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