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似乎是悟到什么，径直走到小喇嘛盘坐的地方坐下，俏小妞不解地蹲在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十分不解地问：“方奇哥哥，你想干什么？”见方奇闭上眼，也就乖巧地闭上嘴巴双手托腮看着他。

方奇是可以进入二次三次甚至更多的空间参悟的，就像有人在做梦的时候会继续做第二个梦第三个梦，一层比一层沉入。方奇感知着那些消散黑蝴蝶的气息，确实是有冯多章的气息，另外还有两股方奇曾经熟悉的气息，一股是他追踪了很多年的人，那就是杨琏真珈。

对于冯多章身上有杨琏真珈的气息，方奇还是很奇怪，一时也没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另外那股熟悉的气息却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那个小喇嘛正是他的前世。现在，他有种错觉，就好像他前世的那个小喇嘛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今天这一步。

方奇缓缓站起来，追寻着那冯多章的那股气息走到小镇中间马路上，俏小妞乖乖地呆在方奇的身边，仍然是将手扣在他的手上，就好像一对散步逛街的情侣。

马路中间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冯多章的气息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俏小妞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肯走了，手还在瑟瑟发抖，嘴里喃喃地说：“这人很危险。”

方奇放开她的手，淡然道：“没事，我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他是我过去的一个老对手。你趴在我身上，别乱看乱动。”俏小妞乖乖地趴在方奇的后背上，虽然方奇没有背她，却就是那么奇妙，俏小妞往上一扑就像牛皮糖似的钻进方奇的衣服里，方奇都能感觉到她那丝意识的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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