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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靖将抱着小型木鸢,脑力消耗过度,连目光都呆滞了的可怜圣女送到门口,还不忘靠在门框上倚楼卖笑似的招摇:“下次再来玩啊。”
不了不了,素帛心想,难道我这自取其辱的还不够吗?还来,我有受虐倾向还是怎么着?
也许她用折损自尊的惨烈代价走到了离真相最近的地方,但世间绝不只有她一个聪明人。还有个别人士窥探到了个中玄机,寻到管祭酒那儿,旁敲侧击地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蔡司业便是代表之一,打着宴请恩师的旗号问东问西,最后一脸不敢相信地惊叹:“煦和他们,居然还真鼓捣出了点名堂。”
管祭酒高兴地喝着酒,笑得痛快:“怎么样,刮目相看了吧?”
“瞧大人说的,学生原来也没有看不起。“蔡司业讪笑道,“只是……”
“只是你当初没敢去戳破的那张纸,他们戳了。不光戳了个洞,还想把纸撕得粉碎。”管祭酒意兴正酣,借着酒意道。
蔡司业沉寂已久的内心为之怦然一跳,表面却低着头,假装听不懂:“大人您喝多了吧,什么纸不纸的。书院里的纸张,学生可不敢怠慢,采买的都是泾县产的上好的熟宣,不容易撕破。”
身为他的授业恩师,管祭酒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子不可谓不聪明,只是想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韬光养晦、踏踏实实地过一辈子最普通的人生,话说到这儿也就不再往深里点,只敬了他一杯酒,道:“老夫还是代这些后辈们谢谢你,曾在书院里多加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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