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苦虽然没有停，不过口中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他的眼皮，也在轻微的跳动，显然刚刚严新的话，他是听进去了。

“千年之前，你为了救我，可以舍弃生命，千年之后，你却要为了一个残害生灵的屠夫，赶我走？”严新的质问，重重的扣在了八苦的心门上。

不管千年之前发生了什么，至少他是不会允许那种滥杀无辜的事情，在自己眼前发生到了。

如果屠夫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自己在眼前，也会阻止的。

终于，他停止了超度，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要跟我道歉么？”严新很是自然的问了一句。

看着刚刚明明很生气的严新直直的看着自己，八苦也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你连这样的判断都没有，修成正果有何用？你知道什么样的生灵，有权利活着，什么样的生灵，又在造业？”严新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虽然他都不回答，却已经听到心里去了。

八苦无话可说，修行多年，他竟然在佛法上，无言以对。

严新的话，字字句句都在朝着他的心里扎，让他无力反驳。

只要听着严新的话，他就觉得自己时刻都在动摇。

看来自己让他来帮忙坚定自己的禅心，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只是自己未必能够走到最后。

严新慢慢坐下来，问着：“佛祖到底时候让你收了我，还是让我度化我？”

八苦抬起头，眼神很是迷茫的看着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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