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这些人在十岁左右年纪的仅有两人,其中一人便是已经死了的松溪书院的梦石先生的仆从阿今,另一人也是松溪书院的学生,名唤秦勉之,也是今年参加秋闱考试的学生之一。”
元泊双眸舒展了几分,“和吴盛庸马廉同一考场的秦勉之?”
“正是他。”
元泊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哼了哼:“这么看,倒是有些头绪了。”
“主子的意思是?”
元泊抚了抚鬓角,站直身伸了个懒腰,不欲再多说,“你把查到的事情告诉束穿云,看她怎么说,我要去小憩片刻,春困秋乏呀…”
“是。”
李捕头拱手称是,但在心里暗自腹诽:主子是越发懒了,这才一大早,睡的什么觉?
但他可不敢表露分毫,一想到束穿云昨夜恐怕会有收获,这案子又多了几分眉目,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和元泊分别后直奔束穿云住的兴福客栈去了。
……
半个时辰后,一夜未眠的束穿云却毫无倦色,脸上还隐约挂着些忧色。
对,她一早回来后,把所有的事情画在了纸上,从头到尾又梳理了一遍。
从贡院发生命案,到昨夜之事,她似乎触到了一场关乎朝野的阴谋。
“束小姐,就是这样,那些人里只有阿今和秦勉之二人年龄相仿。”
李捕头把得来的消息又同束穿云说了一遍。
“秦勉之?”
束穿云咀嚼着这个名字,“果然…”
“束小姐的意思是?”
果然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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