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孟子期这样说,司马镜悬心里一点解气儿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盘旋在心底的躁郁更有甚之。
也许连他都说不清楚,在那样的生死一瞬间,他为什么要阻止孟子期催动人蛊傀儡。
就是因为想不明白,所以他才更加愤怒。
手下狠狠用力,孟子期的下巴已经让他给弄出淤青了,都快叫他给捏碎了,即使这样孟子期也没有喊一声疼。
这一切落在司马镜悬的眼里,更觉心中更加不快,最近他越来越见不得孟子期这副隐忍的模样了。
“给我滚出去!”
司马镜悬终是放开了她,带着一身的血慢慢朝床榻那边走去。
“可是你的伤,让属下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司马镜悬满是戾气地盯着她:“你若真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以孟子期对他的了解,便知道他此刻是真的动怒了。
孟子期咬咬嘴唇,俯首恭敬道:“属下这就退下,让其他人来。”
他不想见到自己,自己又何苦非要在他眼前晃,让人讨厌呢。
孟子期走后没多久,一位随行军医便在营帐外候着了:“皇上,微臣来为皇上诊治了。”
压下胸口的烦躁,司马镜悬面无表情的说:“进来吧。”
南宫炎下手可没有半分手软,因为要控制母蛊体的缘故,内力损耗过度,司马镜悬这次可算是吃了大亏。
那伤连军医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但是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司马镜悬却是连吭都没有吭一声,仿佛这身体是别人的,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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