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突然的一句话，纪青雪愣在了当场。

可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司马镜悬根本就不想再退让。

“如果我没有心，就不会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如果我没有心，早在你身中摄魂术，失去的记忆时候，我就应该强要了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可是我没有，我喜欢你，我尊重你。是，我司马镜悬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可以对天下人坏，可我独独对你一个人好！”

司马镜悬打定了主意要让她知道她对自己到底有多么残忍，于是他更加步步紧逼。

“在药王谷里你曾说过，这世上本没有正邪之分，只不过是走的路不一样。你说的我信了，可你今日却来如此质问我，难道我以前的付出都是喂了狗了吗？”

司马镜悬越来越咄咄逼人，嘴上说着锋利的话，可是他的眼里却很失望，很受伤。

纪青雪见他反应如此激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又咽下去了。

“是不是在你的眼里，这天下所有的坏事都得扣在我司马镜悬的头上？我全心全意对你，换来的就是你对我的质问和不信任？纪青雪现在你来告诉我，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没有心！”

司马镜悬嘶吼出声，满眼都是不甘，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待自己？

他不是个好人，可是他把自己所有的善意和耐心都给了她。

他甚至都把自己的心掏给她了，可是她非但没有感动，反而嫌弃它肮脏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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