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出了营帐没走几步就晕过去了,幸好遇到了孟子期。
孟子期将她扶回了自己的住处,待她把初九的衣襟脱下来,便看到了她后背上青紫的掌印。
孟子期问她:“怎么弄伤的?”
初九趴在床榻上,将脑袋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回答:“怎么你们都要问这个问题?”
孟子期取来了伤药,在她背后小心揉搓着:“不能问吗?”
良久,初九说了两个字:“容声。”
身后孟子期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着手里的动作:“难受吗?”
初九缓缓摇头:“不难受。”
这样的情景她很早之前就设想过了,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有什么好难过的。
过了一会儿,孟子期已经替她上好了药,她微笑着问:“既然你不难受,为什么又要哭呢?”
她晕倒的时候脸上就已经布满的泪痕,那模样看起来像是伤心欲绝。
初九张口欲解释,现下哪怕说自己是被风沙迷了眼这种蹩脚的理由,也好过承认她心里的难受。
可是她刚一张嘴,咸咸的泪水便流了下来。
然后,初九便在孟子期惊诧的目光里泣不成声,仿佛时间又倒回到了两年前,她还是那个任性乖张的初九。
她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安心的跟着容声去闯荡天下。
初九肩膀耸动着,哭得撕心裂肺,孟子期不会安慰人,见她实在难受,只好抬手轻轻拍着她肩膀。
对于初九孟子期总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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