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羡的手松了松:“您不喷花露水了?”
“换了个,那味道闻起来太便宜了,小区里的大妈都是这个味。”
口齿这么清晰?要知道秦茵之前因为摔了一跤,一直都有一点痴呆。何羡假装不在意地朝里边走了几步,家里一点变化都没有,可就是一点改变都没有,这才慎得慌。
秦茵喜欢花,常是等不到上一把花枯萎,就又往玻璃瓶里插了新的。可桌面上的白玫瑰并没有更新,怏怏地萎靡不振。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变,就连电子钟表上的时间,都还停留在何文军通知他回来的那刻。
这里的时间好似凝滞了一般。
“何文军呢?”何羡从四岁起就没喊过他一声爸爸,平常都是直呼其名。
秦茵一直在沙发上坐着:“一大早就不见人,又出去赌了吧。”
不是他奶奶,绝对不是。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看他的眼神,简直都和他奶奶判若两人。
“你当时什么反应?”祝星辰问:“害怕吗?”
何羡挑了挑眉:“当然怕了,我一个凡人,从小铭记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五星红旗的飘扬下长大的唯物主义者。第一反应自然是认为眼前的一切都不可信,不科学。”
“我看你后来接受地也挺快的,看来也并不是多坚定的唯物主义嘛。”
何羡:“滚,少说几句会死吗?”
然后这两人就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了,这种互损的气氛正是他们前段时间常有的,就这么没头没尾的几声笑,一下子又拉进了他们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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