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个可能!”
“不是有这个可能,是很有可能,或者根本就是。”
云锦衫联系到兀山那个落入悬崖的男子托付给她的包着明黄色绸缎的小盒子。
已经回到都城这么多天了,如果没有人来拿回东西的话,她决定打开看一看。总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稀里糊涂的一辈子带着这么个东西吧。
得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不能留着,不留的话该怎样处理。
身上总是带着这么个不明物不安心呀。
“所以你必须帮本王找出这个下毒之人!江山社稷是先祖皇上舍命打下来的,不能落在那些心底不纯之人的手里!”
“好好的帮本王。本王保证将借你的银子还给你,让你一辈子锦衣玉食。也保证,以后你爹娘也锦衣玉食。包括花夫人!”
苍黎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云锦衫保证,坚毅的下巴就轻轻的摩擦着云锦衫的头顶。
这样的声音竟然带着治愈系的,催眠性的。
让让在生气,很生气的云锦衫只觉,眼皮发困,上眼皮和下眼皮儿很快亲密的纠结在一起,怎么也睁不开。
也是因为实在太累了,还有熟悉的,让人踏实的胸口清新的呼吸。
她就这么歪在苍黎的怀中睡着了
苍黎看着怀中安然入睡的女子。如画笔描绘般的眉毛缓缓的舒展开来。
也许真的是离失去才知道珍贵。离开怀中女子这些天来,才刚刚释怀还没多久的腹内又是冰冷的刺痛。如果说在没有遇到云锦衫的日子,腹内心口处虽然常年冰冷沉闷外加,时不时的刺痛感,他还能够忍受!不,是在难受也必须忍受。忍受的时间长了,也成了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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