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不好了?”景渊一脸正色地说,“你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
本来景渊的意思是让江时凝安慰安慰他,结果就被江时凝凉凉地扫了一眼。
“哦?”她淡淡地说,“是吗?”
江时凝的这个神情,和以前景渊在朝堂上嗤笑想要隐瞒秘密的不良官员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同样的眼神放在江时凝身上,景渊立马就怂了。
“没……没别的意思,我就说您不能老打人。”
“谁老打人?”江时凝莫名其妙地说,“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一共也就打你不到四次,你倒是还挺记仇的。”
“那你打过别的儿子吗?”
“别的儿子需要我打吗?”江时凝反问。她冷哼道,“人家一个个都可听话了,用得着我打?你是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景渊被她怼得一梗,没说出话来。
这么想想也是,哪个儿子不都是很听江时凝的话?好像真的只有他总是老惹出大麻烦来,江时凝说他是不顶用的。
其实打也不顶用,该干嘛还是干嘛。他心里默默腹诽。
但是,总觉得不好的预感又加强了。他上次和陈潭良打架,被江时凝打手。和乔怀泽打架,被江时凝抽了鞭子,这一次,不会直接把他腿打折吧?
还是坦白从宽好了,争取宽大处理。
“我其实昨天晚上和瓦伦打了一架,他先动的手,但是没打过我,可能今天有点郁闷。”景渊说,“你看我手臂上还有牙印呢,这小子真是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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