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秦绵绵登顶无妄山，为他求得鲛珠的画面。

现在技术发达，无妄山上，已经修建了台阶，还有缆车，登顶无妄山，很容易。

可千年前的无妄山，山上根本就没有路，处处皆是悬崖峭壁，登顶无妄山，难如上青天。

他看到，秦绵绵咬着牙，一点一点爬上了无妄山，等她到了山顶的时候，她的手脚，都已经磨得鲜血淋漓。

上山容易下山难。

无妄山，上下皆难如登天。

看着脚下的峭壁，秦绵绵显然是十分害怕的，在梦中，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她那瘦小的身子，不停地抖。

但她还是咬着牙，护好了她用自己的早死，求来的那一颗鲛珠，一点点往山下爬。

上山，她已经是遍体鳞伤。

下山这一遭，除了她那张被冻红的小脸，她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了一块完好的地方，说是遍体鳞伤，也一点儿不过分。

尤其是她的双手双脚，原本她那青葱水嫩的小手，已经被磨得见了骨头，血淋淋一片，说不出的可怖。

她的纤纤玉足，也遍是伤痕，脚上的鞋子，早就已经被磨烂了，她喘着气倒在山脚下休息的时候，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她圆润可爱的脚指头，指甲盖都已经被磨得寻不到了。

他还能，清晰地看到，她脚上，森森白骨。

陆璟寒依旧在睡梦之中，可他却依旧疼得无法喘息。

他特别特别想，好好抱抱她，问问她疼不疼。

只是，他还没有想出该怎么好好抱抱她，她就看到了青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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