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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天高地厚，江纯听到这句话笑了笑，正因为他见识了眼前的一切，所以并不觉得小萝莉的话说得有多过分。

“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江纯转过身，指了指背后书店的外墙道，“带着我穿墙？”

小萝莉咧嘴一笑，并没有回答江纯的问题，拉着江纯的胳膊，又从墙壁内穿了回去。

这一次，江纯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他正靠在座椅上出神，眼神迷离，像是丢了魂。

“所以，我现在也是灵体形态？”江纯试着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捏上去质感一般无二，并察觉不出异样。

“对。”小萝莉点点头道，“用你们的话说，这叫灵魂出窍。”

江纯听罢，试着松开了小萝莉的手，一点点飞向自己的身体，在接触到身体的一刹那，江纯感觉到一股吸力从身体内部传来。再回过神来睁开双眼，小萝莉正面带微笑坐在他对面，而他自己也回到了座位上。

“倒是有趣。”江纯由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感受着身体和灵魂的区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起身问小萝莉道。

“书店外聚集了那么多游魂，不处理一下的话不会出事么？”

“不用。”天方夜谭随意地摇摇头说道，“有我在，他们不敢进来，再说，他们也不能穿过灵壁，伤害不到你。”

“世界上的灵体可比人多，都需要处理的话，你忙得过来么？”

小萝莉说的没错，可江纯还是有些担忧，究其原因，是收服天方夜谭的时候自己的道具损伤惨重，上一波点亮书籍获得的道具，除了【女人的直觉】和【毫无理由的生气】外，都变成了破碎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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