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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厥中醒来,旷艳红只觉得肩胛骨撕裂般的疼痛,两侧的琵琶骨已经被铁钩钩穿皮肉后用铁环穿过锁住,并且是个死扣,这铁环连着铁链,铁链被拉直固定在了两边的墙上。旷艳红躺在床上,稍稍一动,甚至是呼吸,肩胛骨下的疼痛都让她沉痛低吟。
论空惹已经出去,房间里漆黑一片,见不着光的旷艳红只有无尽的痛苦,当每一个小动作都让自己痛如割肉一般,她有些绝望了。
药性已经在昏厥中过去,自己已经能感觉到浑身真气的运行,旷艳红生出一个念头,自断经脉而亡。
她开始有许多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她现在特别想知道的。
比如:二师姐还好吗?她不希望师姐也遇见这样的事。
比如:他现在到了哪儿?自己刚下山就落的如此光景,那他呢?下山后都遇见了什么?
再比如:他现在在想她吗?
可这些问题让旷艳红更加绝望,因为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她就要死了。她不知道自断经脉而死是什么样子,但她确信,至少比现在好,比现在无时无刻的痛苦好。痛苦而且屈辱,她从未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
更重要的是:她隐隐感觉自己的下身隐隐作痛,她感觉自己已非完璧。
穿琵琶骨的痛苦让她昏迷了两天一夜,而在两个时辰前。饮醉酒的论空惹终究没有按耐住旷艳红这躯体的吸引力。他放弃了强者的姿态、他的嫉妒以及他强大的征服欲,酒后的头脑变得极度简单: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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