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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空，一道间隙中。

紫和陆天羽看着下方离开的众人。

在确认众人已经全部离开后，陆天羽抬起桌上的茶一口喝下。

紫看着对面的陆天羽，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问道：“天羽，你花这么大力气培养他们值得吗？你可不是人类。”

对于紫来说，陆天羽这种做事方式她还是第一次见。虽然她已经从曾经的妖怪贤者变成现在的妖怪闲者。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大妖怪。

从曾经弱小时被人类追杀，到后来变强后杀的人类不敢在接近自己。而且除了幽幽子和初代博丽巫女等外，从来没有人类会对异类有所好感，人类对于自己不理解的存在要么只会毁灭，毁灭不了的将会把其当做神明供奉，祈求原谅。

在紫遥远的记忆中，曾经她见过无数人类的恶心，有些事情......哪怕是身为妖怪的她都会觉得恶心，比起有些人类的黑暗，妖怪有时候都显得更加单纯。

“嗯。”陆天羽看着面前绝美的间隙妖怪，脸上温和的笑道：“对于我来说，只要是我认可的人，妖，仙，魔....不管他是什么物种，只要是认可的存在，那么种族对我来说没有太大意义。”

紫认真的看着面前笑着的陆天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存在。

“而且...”陆天羽看向了对面的紫说道：“值得不值得重要吗？最重要的是我开心，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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