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促使单蠢的范宏森对席以安生了歹意。
然而范宏森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智商不够,能力也不够,那就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接一个地送。
“那也算他罪有应得了。”
席以安慢慢站起身,往前走了半步才回头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朝他伸出手。
“走不走?”
商晏白懒懒靠在沙发背上抬头望着她,嘴角微微上扬,笑得自在惬意,“席总正事说完了?”
席以安点点头,伸出去的手被他拉住。
“那是不是轮到我了?”他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坐着,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与她紧紧对视。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范宏鑫的事?是不是他真的做了什么?”
席以安忽然沉默。
这个男人也太敏锐了。
尤其是在关于她的事上面。
席以安本来不打算把国外那件事告诉他,反正她只要外出前前后后都是保镖,根本出不了什么事。
在国外时可能需要小心些。
范宏森那边,席以安已经安排人好好盯着了,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如果真翻出来了,也没关系,正愁没名头一锅端。
无奈之下,席以安只好简单把国外遇到的事跟商晏白说了一遍。
几句话言简意赅。
可饶是如此,他听完后脸色仍是黑压压的一片,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轻松自在。
一双黑眸如同充斥着无尽黑暗的深渊,幽邃,静谧,还有令人发怵的冷戾。
看到这样的商晏白,席以安只得轻轻叹了口气,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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