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行多少年了？”张铁森喝了口茶，随口问道。

秃头整理文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仔细回想了一番，摇摇头回道：“很多年了，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他做了这么久，久到连自己都忘记了，最后却落个这样的下场，不禁让人为他唏嘘。

“我记得我十六岁就出来当学徒了，学了两年之后，我就慢慢开始自己做工厂，到今天少说也有三十几个念头了……”秃头断断续续的说了自己的故事。

不过大都是说自己当学徒时的艰苦历程。

张铁森并不想了解他的过去，在意的是现在的情况。

“这么说来的话，你比江云天做服装还要早了？”张铁森淡淡问道。

一听到这个问题，秃头似乎很生气，怒目圆睁的说道：“他江云天算老几，当初花江市最大的服装厂就是在这里。”

这么说来的话，他曾经也辉煌过，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自豪的样子，有的只是怒意，还有些许的不甘。

“哦？既然你当初做的这么大了，那为啥没弄的过江云天呢？”张铁森很好奇的问道。

据他了解江云天是逃亡到这里的，也就是先前在这边是没有什么势力的，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江云天在这边的发展这么迅速？

“他能有什么本事，还不是吃软饭的软蛋。”秃头愤愤不平的说道。

看他这么生气，张铁森觉得他早年间就和江云天对手了，对江云天应该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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