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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弘消失许久之后,阮咸才从诗词意境中悠悠醒转。
“师尊真不愧为隐士高人也,吾自愧弗如”
这一句,阮咸是发自内心敬佩。
一声轻叹之后。
阮咸叔侄三人也一起离开翠竹林。
自此这一段缘分便就此打住,直到叶弘至洛阳郡时,才与之虚前缘。
走出竹林。
无数思绪又重回脑海中。
北方战事。
玉碎计划。
刺客。
还有各种安邑县事务。
总之,让叶弘脑袋感觉莫名沉重几分。
曾几何时。
叶弘伸手枷锁越来越沉重。
这就像是一个前行旅人,每走一段时间,便会多了一些负重。
直到自己被压垮在这条人生旅途上。
若真能做到陶渊明老先生那么看透人生,以及天地真理。
道不施为一种洒脱。
然而叶弘却不想避世而居。
眼下他舍不下这片自己打下基业,更舍不下老婆孩子热炕头。
因此为了这些东西,叶弘必须要负重而行。
哪怕这样会让他失去很多快乐。
感悟是短暂。
习惯才是永动机。
当叶弘回到安邑县后。
便进入高度紧张安邑县事务中。
短短半日。
北方战报又有了新的变化。
依旧还是狗蛋将军的战报。
他竟然把鲜卑人最左侧骑兵阵列给撕开一个大口子。
使得鲜卑骑兵再也无法做到左右呼应。
这样,安邑县便有了与之小股对抗机会。
西鲜卑骑兵在整体势力上,远超安邑县新兵。
甚至黑骑都无法在人数少于对方前提下打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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