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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我们还追吗?”
旁边黑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能轻举妄动,回禀主上再议。”
……
白清芜好不容易回到庑房,悄悄将男人带回隔壁屋子,累得已经快虚脱了,“严重怀疑你的肌肉,是石头做的。”
自夕儿死后,这间屋子空了,藏人是个不错选择。
安置好男人后,她回到自己屋子里。
赵菱点着烛火苗子,撑着额头打盹,听到开门的动静,立马惊醒跳起来,她焦急的问,“抓到药了么?没有别人发现吧。”
白清芜将药包放在桌子上,“平安的很,娘放心,辛苦你去煎药了,我去外面静静心,想想怎么治小凝儿的病。”
“好。”赵菱总算安心了,没有再多问就去煎药了。
白清芜翻着柜子,找出针线和白酒,意外发现一瓶能止血的金疮药,应是原身经常挨罚受欺负,常备着。
她带着这些东西去到隔壁屋子。
脚步匆匆,没有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一个糯米团子。
白清芜低下身,专心致志的将男人衣襟寸寸剪开,血迹黏连了大半身,能听到衣衫和皮肤剥离,撕裂开的声音。
当时街上太黑,没看清楚男人的长相,现在烛火衬映着,一张极度俊美的脸倒映在她的眼帘,不由呼吸一滞。
宛若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凤眸剑眉,即便静静躺着,周身散发出迫人的气势。
“可惜了这幅好皮囊,竟让你这般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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