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对于“极致痛苦”是什么感觉无法想象,但他能想象得出大脑兴奋和感官灵敏意味着什么。
打个比方说,有人踩了你一脚,平时你可能只会疼的骂两句粗口,但在大脑和神经都超常兴奋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脚趾被人用锤子砸扁了。
再比如,你被锋利的刀子划伤,灵敏感官会夸张的告诉你,那刀子没开刃,甚至是把锯子。
总之,在一切感觉都会被分解、放慢和变大的情况下,再承受极致的痛苦,那滋味儿没体会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
“这套针法对人的伤害大吗?”陈槐安问。
阿慈掏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戴上,点头说:“它对人的精神和肉体都会造成伤害,而且不可逆,但轻重因人而异,也看施针时间。”
“作为刑讯手段,它的成功率有多高?”
陈槐安对这个最感兴趣,他很想知道有没有人能抗住如此非人的折磨。
阿慈又拿出了一枚手指大小的小瓶,拧盖盖子,立刻便有酒精味道散出。
“目前为止,它在我手里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但那只是因为我还没遇到过足够坚强的硬汉。
记得教官说过,他曾经就失败过一次,那个人在这套针法之下坚持了三个小时,一个字都没吐。”
陈槐安瞪大了眼:“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阿慈捏起一枚银针,在酒精瓶里泡了泡,然后刺进了耶波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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