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她看到牧宠背后的玉夫人，视线定格在她身上。

在玉夫人心中，她连牧宠都不如吗？

她的身份就这么让玉夫人嫌弃吗？

心中的痛感让她愈发清醒，就是牧宠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夺走的。

如果没有牧宠……

那么她的痛苦也不复存在。

牧宠走近，拿出药膏，想要给牧采薇擦药。

牧采薇撩起眼皮，目光阴冷而沉重。

她心中一凝，会不会是看错了？

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牧采薇的脸颊时，牧采薇扭过头拍掉她的手。

她的手悬置在半空，有些惊异地看着浑身都在表达抗拒的牧采薇。

是她做错什么了吗？

她的眉头皱了皱，紧接着笑起来，“是不是弄疼你了。”

玉夫人见此场景，细长的柳眉倒竖起来。

她疾步上前，眼中满是怒气，她指着牧采薇道：“没有良心的贱蹄子，你就是这么待你姐姐的？”

“我弄疼她了。”

牧宠笑着解释道。

“分明是故意的！”

玉夫人在和牧宠说话时，尖锐的声音立刻变得柔和。

玉夫人从未这样对她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过话。

只有牧宠……

她握紧拳头，眼中的妒色一闪而过。

“对不起。”她撩起眼皮，看着牧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姐姐。”

如果没有牧宠。

玉夫人也不会这样苛待她了！

如果没有牧宠。

三殿下不会再多看牧宠一眼。

如果没有牧宠……

该多好。

“姨娘，大夫说了，她需要好好休息。”牧宠端着药碗递给玉夫人，继续道：“喂她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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