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塞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睛睁的奇大，目不转睛地盯着艾宠。

喜欢吗？

他当然喜欢，而且喜欢的不得了。

只是她怎么就看出来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

艾宠见斯宾塞不回答，再次问道。

斯宾塞收回凌乱的思绪，嗯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

他垂下长卷的睫毛，看着倒影在湖面上的星河，好像是在静静等待艾宠的答案。

艾宠勾起唇角，先轻笑了一声。

现在已经知道答案了，本应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但是不知怎么的，并没有她想象的轻松。

斯宾塞的心整个都提了起来，余光悄悄地打量着艾宠，心里直犯嘀咕。

她会怎么回答呢？

斯宾塞很好奇，很想问清楚她的想法。

可话到了嘴边，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其实……我……”

艾宠终于开口了，她原本也想说喜欢斯宾塞，这样就万事大吉了。

偏偏喜欢你这三个字就堵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甚至还让她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艾宠抬眼看着斯宾塞，看他一脸的期待，心里更加痛苦。

艾宠清楚，他根本不喜欢斯宾塞，甚至对斯宾塞没有任何感觉。

如果让她撒谎说自己喜欢斯宾塞，这样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这样想着，她又将嘴唇抿了起来。

收回看着斯宾塞的目光，将头瞥到另一边，轻声说：“我不讨厌你。”

斯宾塞等了许久，也只等到艾宠的这句话。

不讨厌？

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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