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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一口气，德丽莎收起脸上的表情，看着小女孩，略微迟疑了一下后说到：“你的改造…是灰蛇干的么？他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过分？”小女孩看向德丽莎：“不，是主人救了我，救了我们。”

小女孩抬着头看着这个城市：“在这个城市里，每个人都会做手术，在身体内安装监控崩坏能浓度的机仪器，完全天然的人类反而稀奇。”

“…”听到小女孩的话，德丽莎沉默了一下：“你的改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因为大脑受损，有一部分记忆记不清了。”小女孩平淡的说道：“只记得大崩坏发生，带走了爸爸妈妈。”

“我也被崩坏能侵蚀了。”小女孩捂着脑袋：“只感觉脑袋好痛，很痛。”

“为了活下去，他们让我选择，要么死，要么接受改造。”

“我被切开脑袋，去除了已经坏掉的部分，塞进去一些新的东西。”小女孩轻轻抚摸着脑袋：“然后，就感觉，脑袋突然变的好轻，好快，那是从来没有的感觉。”

放下手，小女孩接着说道：“主人说过，生活本就是一种交易，作为救治我的报答，我接入互联网，为主人筛选他需要的情报。”

德丽莎微微皱眉：“你所说的他们是谁？”

小女孩张了张嘴摇了摇头：“我不能说，我没有权限说出他们的名字。”

德丽莎沉默了一下后，叹了一口气：“看来，你也是大崩坏的受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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