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陈述没去放在心上。
严氏是家族集团, 严家的家谱枝繁叶茂,亲戚关系盘根错节,他没必要了解得太深入。
严景川的介绍也只到父母结束, 其余旁人, 不算重要。
他话音落下, 来人也迎到面前。
景川,你总算回来了!温椒皱着眉,越过严津清走到严景川面前, 这几个月你都跑到哪儿去了,不在医院好好躺着就算了,出院也不见踪影,真叫人担心!
她急急说完,才看到严景川身旁的陈述,这位是?
陈述礼貌作答:伯母你好,我是陈述。
陈述?温椒回头看一眼丈夫,见他也带着疑惑,很快笑说,你好,景川的朋友吧,快一起进来。
严新立问:爸,景川第一次带朋友回来吃饭,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因为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话音传来。
严津清的人才走到。
他穿着深灰唐装,头发已经花白,但看起来精神矍铄,看不出其实身患重症,还在疗养。
在书中,严景川车祸后被确诊植物人,严津清没多久就郁郁而终。
两大掌舵人都不在,而严新立和温椒夫妻二人醉心艺术,对商业一窍不通,无力挽回局势,只能任由集团内部分化夺权,也是导致严氏大厦倾覆的主要原因。
陈述。严津清不动声色上下打量陈述一眼,目光划过两人密不可分的手掌,陡然顿住,心底浮起阵阵异样。
紧接着瞥过严景川左手的手杖,猜想是他不良于行,才收敛眉心的痕迹,对陈述笑道,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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