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很快就离开了咖啡厅，施然一只手撑着右边的额头，这样子半张脸几乎都被遮住，她或许是担心外边再有什么路过的人看见她。

一个人在外面担心被认出来，赵今安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她一点也不想心疼施然，即便施然现在的样子，真的足够让人心疼。

“这个林清歌应该是个好人，我听她说的话还算蛮真诚的。”

许久，赵今安又喝了口咖啡，咖啡已经冷掉了，很苦，她看着施然，说出这句话。

施然闻言倒是很快的“嗯”了一声，然后道，“当时在剧组的时候，我跟叶曦欢就像是死对头，看彼此不顺眼，叶曦欢算大牌，我一个新人，林清歌虽然比不上叶曦欢，但比起我来还是有些资历，按理说她应该跟叶曦欢统一战线，但是没有，当时也对我颇为照顾。”

何况后面她出事，原本就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更没有人规定说是朋友，就要在微博上为她站队，林清歌说的也没错，她当时自己也都没有办法为自己洗清。

那场网暴来的太过凶猛，施然根本无法招架，偏偏那时候家里的公司又出事，自己连着被经纪公司解约，何况之前还有韩臻的事情，施然确实已经是疲惫不已，没有那么多心思再去解决事情了，直接就崩溃了。

林清歌如今还愿意跟她说这些话，就说明她是真的相信她，还把她当做是朋友的。

赵今安知道施然心里还是明镜似的，但什么都清楚，怎么还就是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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