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是这么个故事。
塞索演完了,看向青酒,指着稀巴烂藤蔓:“贼,偷东西,的贼。”
青酒蹲下身,试图拼了拼,拼不起来,于是将这一捧放在花盆里,用土盖住了,“塞索还是个孩子,你不要怪罪,安息吧。”
青酒站起来,“他的偷的东西,给我看看。”
塞索从肚子里掏出来一缕头发。
原本被藏在土里,杂乱的毛团,被他理得柔顺服帖,细细一条躺在他手心,用一根她用过的发带绑起来。
她不会怀疑塞索是在嫁祸小藤蔓,塞索没这种心眼,“他偷这个做什么?做法害我吗?”
偷东西,还能因为什么。
家贼塞索可有经验了,“喜欢你。”
他偷的宝贝,谁也不能碰,但是小酒可以随便翻。
青酒:“他只是一截残肢,没有自我意识的,大概只是无意识在帮我们清理垃圾吧。”
“酒酒是嫌弃我扫地不干净了吗?”
暖房门外,一只小蝴蝶探头探脑,泫然欲泣。
青酒:“你还没睡啊。”
她下意识挡在前面,将赤裸裸的塞索挡住。
可是她根本挡不住两米多的大汉,暗灰色长发的男兽扬着下颌站在青酒身后,长尾上扬,长发四散,在她身后形成既有占有欲的包围圈,发尾带着攻击性地指向他。
花花站在门边,扶着门框,自带殷红眼线的桃花眸微红,“都是我的错,是我家政能力太差,不像新来的同事,那么能干。他这么有经验,年纪一定很大了吧,不像我,才两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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