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梦大喇喇地道:“我是个肤浅贪欢的人,可不敢给佛光蒙尘,阿翁是信的,我不过学他老人家做做样子罢了。”
郎中收了针,那药汤也温了,酬梦见易宵扭捏,便拉着郎中出了里间,对郎中道:“大夫,不会真是我这儿风水好养人,易宵这气色确实好多了。”
隔着帘幕,郎中道:“郎君确实是恢复得不错,但仍需仔细将养,只是在下有一事不解,不知郎君是否方便?”
易宵道:“大夫但问无妨。”
郎中踌躇片刻,试探着道:“初次切脉时,我只看出郎君肝肾虚弱,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却发现您这体内似是有余毒未清啊……”
易宵闻言顿了顿,同闻远对视了一眼,低低道:“某五岁时曾中过毒,幸而家姐谨慎,这才活了下来,只是不知那毒是何物所制的,遍寻名医也都束手无策,只能这么熬着。”
郎中低叹:“这毒一入了筋骨,就算得解也是无用了。”
易宵轻笑,似是已不再介怀:“这样么?那也是命……”
当年他那姨母的长子夭折,不久后他便中了毒,他虽然年幼,却也记事了,从前有一游医曾对他姐姐说这毒的毒性倒不强,却十分难缠,无法尽除,你若它便弱,你强它愈强,也幸而因他身子一直不算强健,这才能捡回这条命。
酬梦却无法接受这二人的消极,急道:“怎能如此?先生,您既然能察觉他中了毒,为何不能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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