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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梧没有时间去思考阿森之死,因为司马嫱生病了。
从兰州到河州,司马嫱断断续续地发着低烧,难以根治。
每隔七天就换一个药方子,司马嫱大多吐出来,连带着好不容易吞咽进去的热粥。可怜那双薄皮杏仁眼,似乎永远也睁不开了,瞧着死气沉沉的,哪里还有往日的灵动。
夜里更麻烦,刚睡得迷糊就惊醒,司马嫱哭闹个不停。有时候阿梧想要靠近她,安抚一两句。可惜,她表现得极度惊恐,挥舞着细嫩小手,踢弹着瘦弱小脚,像极了陷入绝境的小兔子。
阿梧知道,是阿森死前的残暴行径,给她烙上阴影。
那两个东夷侏儒,阿梧原本是打算杀掉的,剁成肉骨头,添置冰块,卖给黑店。可是,阿梧瞧见司马嫱这病恹恹的小模样,一时心软,将他们放生了。
其实,阿梧并不觉得,司马嫱所遭受的一切就是伤害。
阿榕、阿桃、阿森不是没有被摧残过身子。小时候无力反抗,同野狗抢食残羹冷炙。长大了疯狂报复,制造一场场悲剧,看着人间演变成地狱,心底才会畅快。
“小东西,你猜一猜,他们的境遇如何。”阿梧使了点蛮力,按住不断挣扎的司马嫱,附在耳畔,低低笑道。
于是,进入河州,阿梧没有着急地卖掉司马嫱。
他就像一条毒蛇,死死地缠绕住司马嫱,顺便窥视两个东夷侏儒的生活,既盼望他们过得幸福美满,又认为他们无法摆脱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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