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的确是个十分合适的人选,首先他辈分高啊,比皇帝还高一辈呢。其次他一直在京城养老,从未去过封地,不管他内心怎么想,至少在世人眼中,他对封地王权是没什么执念的,由他牵头简直不要太大义凛然。
一个辈分高,又占据“大义”的人,他说出来的话别人怎么好反驳呢?
易玹这一手简直太坏了。
如此一来,首相的计策大多有了章程,只有如何将众王诓入京中还未定下,不过也不必急于一时。改换封地、打乱属官就够忙一阵子的了,说不定忙过了这阵子,到时候契机就来了呢?
于是正事说完,气氛便随意了许多,皇帝突然想到个趣事,伸手从一堆奏章中抽出几本来,笑道:“朕这有几本有趣的奏章,你们看看。”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什么样的有趣奏章能让皇帝特意记在心里,还专门向他们显摆?
在沈君邈分发奏章的空当,皇帝笑着解释道:“这是金科新晋进士、沛县县令秦丰的奏章,说起来这秦丰师承高太傅,也算老二的师弟了。学问不错,人也踏实,得了二甲传胪却自请外放,可见是个为民办事的。就是人话痨了一些。”
说到这里皇帝还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待众人看了秦丰的奏章,才知道皇帝说的话痨是什么意思。这哪里是话痨,分明是话精转世了。
看看他奏章上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圣人啊,臣县中的杏花落了,纷纷扬扬,皎洁似雪,臣看了心旷神怡,圣人您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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