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习惯，那就是报喜不报忧，更何况自己妹妹性子顾海也知道，因此本就不信她轻描淡写。

但他没有再问，妹妹如果不说，自是有不说理由，她从来不是任性行事人，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他觉得心疼。

酒桌气氛顿时变得有些黯然。

顾十八娘察觉了，道：“是怎么了？咱们家人总算团聚了，莫非神仙快活就是样？”

曹氏和顾海都了。

“里条件不，娘和妹妹委屈……”顾海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比咱们当初在仙人县还要不吗？”曹氏说道，嗔怪看了儿子眼。

更何况当初还是前途茫茫未知，那心境跟此时相比是天上。

短短两年时间，他们日子就发生了么变化，母子人同时想到个，抬头视线相对。

“说过，们家人在起，日子会越过越。”顾十八娘说道，以茶代酒饮而尽。

曹氏和顾海也都吃了酒。

“最重要是们家人在起。”曹氏轻声说道，声音微颤，当初女儿话带给她冲击从来未曾消失。

“是，”顾十八娘轻轻了鼻子，眼圈微红，她再次重复遍，“是，才是最重要，差忘了……”

她声音渐渐低去，最后句话终不可闻。

“过年呢！咱们家人在起过年呢，是喜事。”顾海道，拍了拍桌子，自己斟了酒，又给曹氏斟上，“来，为了又过了年，为了第年，咱们同饮。”

第年个词让曹氏和顾十八娘面上都震，没想到直以来被家刻意回避那件事，他如此轻松畅快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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