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可很热？”

自己失态了？顾十八娘忙凝神。

“没事，走的热了些……”她着遮掩过去，面挽起灵宝的手，“签也了，愿也许了，风景也看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灵宝头，高高兴兴地挽着她的手同而去。

“小姐，我也替你了个签……”她从袖子里拿张折起来的窄窄的黄纸，“爷说，虽然不你亲手的，你亲手打开，也便了……”

顾十八娘摇摇头，没有接，“我不要。”

“小姐……”灵宝有些忐忑，没有再劝说，小心地放了起来。

路的尽头转弯时，顾十八娘微微回头看了眼，边信朝阳几人身形依旧，见她回头，如有察觉地也看过来。

顾十八娘忙收回视线，只觉得视线紧紧追送自己的背影。

我……我他人妇……被休了也他人妇……我……快要十五岁了……

倒真像小姑娘般！顾十八娘轻轻咬了咬唇，刺痛让她有些慌乱的绪冷静来。

“小姐你说什么呢？”灵宝在旁看着她不解地：“什么十五岁了？谁十五岁了？”

顾十八娘摇摇头，“没什么……上车吧。”

她们迈高高的台阶，两个仆妇已经接了过来，扶着她们先后上了马车。

马车从街市穿行，顾十八娘靠在车里闭目养神，听灵宝有搭没搭说话。

“小姐，你瞧，顺和堂开张了……”灵宝忽地说。

顾十八娘猛地睁开眼，灵宝已经掀起车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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