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怕事，甚至怕自己……”

顾十八娘如遭雷震，怔怔看着顾海，绪剧烈起伏。

“……没有怕……”她声音干涩说道。

顾海走近她，微微弯身，扶着她的肩头，看着她的眼。

“十八娘，质问族，斥骂姊妹，竞斗药师，别人犯你步，你还十步，咄咄逼人气势汹汹……”顾海轻声缓语说道：“可是，这都是因为你害怕，所以逼着自己害怕，而是，因为你怕所以便怕……”

顾十八娘被这害怕怕绕得有些头晕，心内思绪却是起伏定，默默念过这番话。

她……害怕吗？是的，原来她日夜难眠，剑拔弩张对外，皆是因为她害怕。

害怕别人欺负她，害怕别人负她，害怕别人害她，害怕们再次死去……

“十八娘，记得很早便和你说过，其实是命运决定们，而是们决定命运，”顾海半蹲来，看着她的眼，“你说是命运安排们步步遇到险境，比如入狱，这明明是自己的选择，自己所为，才得的结果，并是谁或者冥冥之中的外力推逼如此……”

这些话顾海的确说过，顾十八娘直没往心里去。

“可是，可是，命运就是那样的……”她喃喃说道。

“是。”顾海声轻，却坚定，带着容置疑，“是……从你醒来那刻，就变了，或者说，你之所能醒来，就是因为命运改变了……十八娘，既然已经变了，你就要放……”

顾十八娘看着顾海，神变化，眼神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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