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至少前人栽了树,让后人有荫可避。
可既然本没有继承人,那夺来王位又有何意义呢。
“这些年,没听冀州摄政王的病症加重了,似乎得了什么好法子在治。”
齐璟虽然这样说着,心底却直存在疑惑。
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这位摄政王应当如俞昭仪所说,被魇症所扰,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
到了齐璟被毒杀的时候,据说本人已经有些失控,别说做皇帝了,就活去,都成问题。
但这几年,齐璟并未听到摄政王有病情加重的消息,而且还隐约听说病情得到了控制。
对方去冀州北境平定战极其顺利,回来甚至还有力审谋逆案,这都与齐璟的记忆有些入。
齐璟还没有自信到,觉得自己的重连邻国也能影响到,隐隐觉得,冀州的煜亲王刘煜,恐怕也有什么同寻常的奇遇,才造成了如同的局面。
再想想入三鼎甲的黄杨和列甲传胪的蔡全,以及只中了同士的孟案首,齐璟禁想:人的命运,也许真的能够改变!
为了保险起见,补充道:“更何况时间也来及了,我没有神武,驱使了镇营,到时候父皇就算有意,也会叫我个人独往。”
之前去荆州,因荆州皇帝特意派镇守边境的亲王迎,所以齐璟才能尽快抵达目的。
这次要想赶得急,怕也要用两国的镇营。
但冀州现在皇族凋零,北方完全靠皇城的皇族镇住,哪里还可能另派亲王相迎。
至于那位摄政王,就更可能来接齐璟这样个未封王、未领事的年轻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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