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还异常地激烈。
不知情的人当然是担心加疑惑的,偷偷讨论只怕不能少,只不过位于事件中心的主院,却挺安静的。
赵徵那天一去,就没回来过。
纪棠情绪还挺平静,无奈,但也意料之中了,这个事情也没啥好的解决办法,毕竟那点儿血缘也不会随人的意志而改变,还能怎么办?
她想了想,还是自己先避一避吧,不刺激他了。
过得这几天,她的脚伤了好了不少,已经干面不见血了,边缘甚至开始隐约有一点点起痂的感觉,痛度也大减,老军医说她恢复得很好,再过十天上下就能开始掉痂并起身走动了。
纪棠索性叫人帮她搬屋子,州衙门已全部清理完毕,她搬到隔壁院子去了,也省得赵徵为了避她连房间都不回。
她也开始干活儿了。
实在是闲得发慌,一天天只能在干坐着也挺难受的,她索性叫人抬了滑竿来,去前衙忙活去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除了出入有点不大方便之外,纪棠也基本恢复以前作息了,工作休息,忙得不可开交。
另外在她的刻意躲避下,好几天下来,也没和赵徵碰过面。
“鉴云兄,岙州安排人过去了没?”
绵绵春雨终于停了,有阳光洒下,檐角的杂草都长出来了,嫩绿嫩绿的。
正月末二月初,终于彻底感觉到春的气息。
大家精神都一阵,纪棠推开窗,嗅一口春天泥土的气息,她看见窗台缝隙有颗小草被吹得摇来摇去,一时有些手痒,忍不住伸手把它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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