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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光熹微,齐均像往常一样早起练刀,却从管家口中听到萧瑜已经在昨晚离开的消息。
“我们也劝过那位公子,三更天已经宵禁了,可是他就是要离开,还说您近日辛苦,嘱咐我们今天才跟侯爷您说。”管家苦恼地说道,生怕齐均怪罪他未能留住客人。但却只得到了齐均一声罢了。
后院中的石灯刚刚熄灭,清晨露水浓重,洇湿齐均的衣襟。
刀柄缠着麻布条的马刀劈空而下,在齐均的掌握下走出一条直线,仿佛要刺破迷蒙的薄雾。
齐均心里像坠着一块石头,全然不知道自己用的是老师教过的哪一招哪一式。
昨日运河边,自己夺得彩头,送给萧瑜扇坠的一幕幕在他脑袋里放着走马灯。
他和萧瑜,将军和皇帝,即使离得再近,也仿佛隔着一层薄雾。
他稍稍走近一点,萧瑜就退回雾气里,只留给他一个模糊的影子。
齐均上步横劈,一声巨响,石子甬道旁拳头粗的翠竹断了两根。
三月的最后两天,是西郊马市营业的日子。
大商以农耕为主,平时市面上虽然卖马,但少见良驹。要找能在战场日行千里的好马,都要从奔走在各地的马贩子和南下来的胡人手中买。
今年天气回暖晚,马市上来往的人们大多穿着冬衣。空气中弥漫着马粪的味道,讨价还价、吆喝以及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齐均看了许久,最终再一个穿着羊皮袄的胡商摊位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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