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的孩子身上没有她一半的血,她所知道的是这个卑贱的孩子身上流着她那该死的丈夫的血,看着他挨打,仿佛看着她的丈夫遭受到了同样的对待,这可怜的小畜生,胆小怯懦,是条吸血虫,这条虫时刻提醒着她,她早已不再年轻。
“先生,您父亲来了。”李婶从外面进来,垂着眼帘说道,眼前的血色狼藉,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让他进来。”明决的父亲摆摆手,用纸巾擦拭了自己汗湿的额头。
“你知道自己错了吗?”明决的父亲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知道了。”明决四肢垂地,像一只小狗在摇尾乞怜。
“这就对了。”他的父亲满意的点点头,坐回了饭桌边。
一个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穿着唐装的老头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浑身鲜血的明决:“这小畜生又惹事了?”
“他自个儿闹脾气,把玻璃墙都毁了,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有一个这样的儿子,我还当什么老板!”
“是吗?”老头浑浊的眼球微微转了转,用拐杖杵杵地面,“早知道他是这样不成器,就该在小时候朝死里打!”
“滚吧!”
明决不说话,费力地爬起来,用衣服下摆包着自己血淋淋的双手上了二楼。
李婶见状,忙把那一片玻璃碴子打扫干净,免得污了主家的眼。
“爸,这次找你来,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吴家山的那个煤矿,您可不能便宜了别人。”明决的妈妈开门见山地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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