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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平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么离谱的想法。
她轻咳了一声,有点尴尬而多余地抬手扶了扶那支朱钗,道:“谁还不能庄重一点呢?”
她不知道,她不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庄重的。
只是这身装扮,像是将她拉入红尘,绮丽非常,又温婉可人。
他又想起杜秋生的话,若是成为阿芜的道侣的话,以后就可以一直待在她身边,不必拘泥于俗世的目光,和她亲密无间地待在一起。
池俟微微垂眼,面色间透出一点怏怏的颓败来。
从谢平芜的角度看,他就是忽然变得有点可怜巴巴的。
自从东方竹的事件之后,谢平芜觉得自己看池俟的心态是越来越谨慎小心了,仿佛一个担心自闭鹅子的老母亲,此时也不由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少年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随即眼尾微垂,原本还算含蓄的表情变得越发柔弱乖巧。
他认真地看着谢平芜,“心口疼。”
谢平芜轻轻地“啊”了一声,然后伸出手,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掌心贴在他心口,注入了一丝灵力。
少年面色苍白而脆弱,微微踉跄了一步,险些劲直撞到了那面很大的铜镜上。
谢平芜一急,下意识伸出手扶住池俟,对方便跌进了她怀里。
谢平芜扶着池俟,继续注入了更大的一股灵力。
但是少年的面色仍旧很苍白,他伸手拨开谢平芜搂着他的那只手,柔弱地踉跄了一步,在谢平芜险些要再次扶他之前,伸手扶住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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