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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长槐听这司墨所言,想起当时他确实说过家里妹妹生病了需要银钱,自己随即就给了二两银子,已经不少了,要知道,这盛家最得力的女史,一个月也才一吊钱的月钱,更何况自己还交代,如果不够,在给自己说,想不到这司墨净因此事怨恨起自己,但又觉得哪里不对,竟猜不出来。
“司墨所言,似乎听上去有些道理,但孩儿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槐儿说的没错,是有些不对,这司墨一个小厮,即便是想出卖槐儿,想些其他方式不就好了,偷一首诗算是什么,他又如何知道这首诗能让槐儿受到处罚,他一个小厮,那封先生和文远伯庶子的关系,他又如何得知,既然不知道,槐儿的这首诗交出去,岂不是为他扬名,那白家兄弟又怎肯将银钱交于他。”
果然不愧是盛老太太,人老成精,盛长槐父子两人都没想到的事情,老人家一点及透。
还不等盛紘父子问话,那司墨突然急忙大喊。
“是我告诉白家兄弟,少爷做出这首诗后并没有外传,让白家兄弟先在外边宣传,等这首诗传满扬州,先不说是谁所作,少爷出来承认的时候,便说是少爷冒领别人的诗篇,在提前安排好证人,少爷便能好好栽一个大跟头,再也没脸在书院待下去,至于什么封先生,司墨一概不知。”
盛紘听完大怒,这泼才,不仅出卖主人,还替别人出谋划策,生怕主人跌不了跟头,如此小人留之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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