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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盛长槐这么说,河东柳氏虽然不见得有多少高官显贵,但架不住人家家大业大,就是在汴京当值,有资格参加早朝的就有两人,分别在御史台和吏部,再加上各部当值的小官,还有外放为官的,在世的进士就有近十人,这可是在前朝就已经发展成大族的世家,真正数百年的世家。
虽然传承到现在,已经分裂为五六个分支,若只是官场政见不合,尚且有婉转的余地,但若是有人无故辱及族中女子,就是有矛盾的分支,那也会守望相助,这可是整个柳氏的事情,再加上各种姻亲故旧,柳氏又站在有理的一方,就是当朝相公,也不能不顾虑自身的名声。
“还能有谁,可不就是那大嘴巴的苏子瞻,孟英,都怪你,要不是你和那苏子瞻有交情,我又见他是科场前辈,就和他走的近了些,谁知道那苏子瞻哪是什么好人,汴京新晋的风月班头,我家娘子不叫我和他多来往,那苏子瞻知道后,在樊楼一起吃酒时,恰逢我家娘子遣人寻我,竟做了一首诗取笑我,结果被学里的同窗不知从哪听到了,现在整个太学都说我怕老婆,我都没脸出门了。”
盛长槐奇了,竟有此事,不仅不同情胡六郎,还兴致勃勃的问道。
“什么诗,说来听听。”
难怪盛长槐如此感兴趣,这几日他就出了一趟们,去了趟海家,找海师兄商量杨怜儿入海家书孰读书的事情,恰好听海师兄说起苏洵病重回乡之事,便顺口问了句苏轼,海师兄只说苏轼在汴京德行不修,被苏洵从广云台拎了出来,大棒子打回家,苏轼觉得丢脸,自请外放为官,现在已经不在京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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