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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
繁华的粮铺一条街,此时已然是人潮汹涌,大量背着袋子,提着筐子的百姓,排成了长队。
他们东张西望,不时地嚷嚷着,汗臭味与脚臭味相杂,似乎把整条街道都腌入味了。
「话说,粮价多少了?」
「一百五十文了!」
「乖乖,往年才八十咧!」
布衣,或长衫,或短衣的人等,个个面色严肃,讨论的声音不绝,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忽然,某个粮铺伙计敲着锣,在黑板上重新写了一道:「斗米百六十文咯——」
这下,不亚于往油锅里泼冷水,着实炸开了锅。
「这像什么话?」
「是呀,还有没有王法了,这谁吃得起啊!」
但店铺伙计却置若未闻,依旧喊着,只是那黑板上却依旧是月前的字迹:斗米八十。
旋即,这好似会传染一般,粮铺一个个敲锣换起了价钱,使得百姓们愈发的烦躁起来。
饥饿的肚子,似乎在告诉他们粮食不多了。
街外,行人窜动,一个个神情紧张,生怕抢不到粮食一般。
某个士子忍不住咋舌道:「朝廷不是出了限价吗?」
「这饥荒,限不住,谁还遵循这个?」一旁的同伴气愤道:「这粮铺后面,要么是布政使,知府,再要么就是大皇商,不然怎如此放肆?」
二月的阳光泼下,竟然让街面有了几分夏日之感。
安德粮铺后台,年轻的东家钟正品着茶,听着远处传来的聒噪声,一时间竟然有些困了,甚是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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