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北望不安的看了一眼屋内仍在熟睡的白承珏,脸色阴沉。
我们家主子说了,眼下情况紧急需尽快安排使者重返闵王府,此时不可再耽搁,最晚明日傍晚便要回返。
薛北望道:不能再推迟了吗?
你放心,主子不会再为难你身边那人,只不过使者身边现无人可传递来往消息,恐怕多有不便。
我会再想办法。
来人将一个瓷瓶递到薛北望跟前:主子说,花魁暂任这个职务就不错,不过到底不是使者身旁亲近之人,所以凡事不得不小心,这药便是用来牵制他的。
一月服用一次,待事情结束后,主子定会将解药双手奉上。
薛北望冷声拒绝:他不需要。
那使者是希望主子飞鸽传书给三皇子,让他亲自派人来处理?
昭王觉得这威胁于我而言有用吗?
那人浅笑摇头:使者说笑了,这不是威胁,只是在跟使者商量,主子说了大家是合作关系,若无必要,不可闹得太僵,可花魁现下知道太多,难以置身之外
先下使者身边无人,他刚好可用来传信,只是主子暂且信不过花魁,所以有此担忧也是逼不得已。
用不着,我信得过他,他是我的人,可不是给你们驱使的奴才。
那人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既然使者话已至此,我会将使者的想法告知主子。说罢,他将瓷瓶收回腰间,欠身复言,那在下就先行告退。
他刚背过身,还未走两步,转身朝薛北望洒向白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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