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绿棠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见好就收,把时雨露放开了。
她刚松手, 时雨露就连忙闪身钻进了屋里。
阮绿棠不慌不忙地关上最外层的镂空铁门,又合上了里面的木门,才转身看向时雨露:要喝点东西吗?
啊?哦
时雨露背对着阮绿棠揪着自己的耳垂,圆润可爱的耳垂肉被她在手上捏了又捏,这就是平复情绪的习惯性动作。
但这次这个方法却不奏效了,时雨露的耳朵被她□□得要滴出血样的红,她不安分的心脏却仍在剧烈跳动着。
时雨露被反常的情绪搞得心神不宁,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便把视线放在了阮绿棠的搬家进度上。
不大的客厅里只摆了个张旧沙发,还有张低矮的玻璃茶几。地上乱七八糟地放了好几个还未拆封的纸箱子,应该是刚从先前那个公寓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整理的东西。
这套房子没有阳台,只有扇大大的双开窗,阮绿棠的那台钢琴就被放在那扇窗户下面。
时雨露走过去看,发现这里视野很好。从窗户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阮绿棠学校侧门,时不时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从那里进进出出的。
看到那个出口了?
阮绿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站在她身后勾着头看了眼,又歪着脑袋问她。
时雨露被她突然出声吓了跳,慌乱地往后退,却又正好退进了阮绿棠的怀里。
阮绿棠嘴角含笑地看她眼,时雨露立马脸红耳赤地闪到了旁的钢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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